賈馬爾·馬里克(戴夫·派特爾飾),來自孟買的街頭小青年,現在正遭到印度警方的審問與折磨。原因是賈馬爾參加了一檔印度版的《誰想成為百萬富翁》電視直播節目,然而就在他面對最後一個問題之前,有人揭發了他作弊。賈馬爾當然矢口否認。
在解釋為什麼能完美答對每道題的同時,賈馬爾的生活也在我們眼前徐徐展開。他講起了認識的一位元寶萊塢明星,在一起宗教衝突中喪生的母親,以及他與哥哥沙裏姆如何認識了拉媞卡(芙蕾達·平托飾),他一生的摯愛。
三個無家可歸的年輕人被一所孤兒院收容,每天以乞討為生。但是孤兒院的負責人卻想弄瞎他們的眼睛以增加乞討收入,於是他們逃走了。然而在他們爬火車時拉媞卡卻因意外失足,再被孤兒院的人抓去。兄弟倆在泰姬陵附近暫時住下來,賈馬爾以給遊客提供導遊服務為生,而沙裏姆則與街頭混混趁機偷取旅客的財物。
但是賈馬爾對拉媞卡的思念並沒有因時間的流逝而減少。最終他說服沙裏姆一起回到孟買尋找拉媞卡,可是一系列的變故使得他雖然見到了拉媞卡,卻再次失去了她──她被黑幫老大奪去;而兄長沙裏姆也成了黑幫的一員。
於是賈馬爾想到了來參加這個電視節目,因為他知道這是拉媞卡最喜歡的節目,她一定會看到他。此時,隔在賈馬爾與2000萬盧比之間的,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。
警方認為賈馬爾的故事“雖然怪誕,但貌似有理”,於是放他回去繼續參賽。拉媞卡果然在電視上看到了他,沙裏姆此時也幡然醒悟,給了拉媞卡車鑰匙與電話,催她快去找賈馬爾。最後一個問題是“請說出三個火槍手的名字”,賈馬爾並不知道,於是他使用了電話求助。電話打給他的兄長沙裏姆,接聽的卻是拉媞卡。賈馬爾聽到她的聲音固然興奮,但可惜拉媞卡也答不上這個問題。於是賈馬爾猜了一個答案,可喜的是他猜對了!而此時沙裏姆為了能讓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,也與黑幫老大同歸於盡。
那天晚上,賈馬爾與拉媞卡終於在火車站相見。他們忘情擁吻,有情人終成眷屬……
貧民富翁 獲得獎勵
2009年第81屆奧斯卡 最佳影片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改編劇本獎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攝影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剪輯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音效合成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原創音樂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原創歌曲
2009年 第81屆奧斯卡 最佳導演獎
貧民富翁 花絮
導演主動向編劇請纓
與大多數電影製作是由導演挑選劇本不一樣,本片編劇西蒙·比尤弗伊從未向導演丹尼·波義耳遞交過這部電影的劇本,丹尼·波義耳僅僅是因聽說有一個劇本以《誰想成為百萬富翁》這一電視節目為“由頭”做情節展示感到吃驚——哪個編劇會有如此創作?這樣的電視節目背後會有怎樣的故事?但當他得知劇作者的名字後,立刻主動從經紀人那裏索取劇本並認真閱讀。波義耳表示,“西蒙·比尤弗伊是我最喜歡的編劇,儘管我和他在拍此片前從未謀面,但自從看過《光豬六壯士》後,我就記住了他的名字。”丹尼·波義耳說道。自此之後,凡是西蒙執筆編寫或參與導演的影片,丹尼一部都不會放過。“對他的喜歡真是一發不可收拾,這種感覺也出現在閱讀本片的劇本之後,但我時刻提醒自己,我應該跳出個人崇拜,換個視角和心態去閱讀,但好劇本就是好劇本,當閱讀到第20頁時,我知道是時候做決定了,於是我立即致電給西蒙,很簡短地和他通話,表示‘我喜歡你的創作,儘管也許這並非為我而作。’”
他還表示,“其實在心無旁騖的時候做的決定是最正確的,在那個時候我沒有去想我們是否會有足夠的錢開工,最後能拍成什麼樣子,觀眾會不會喜歡,這些我都沒有去想過,心裏只有一個聲音,我就要把它拍成電影,其他什麼也不管不顧。這種感覺很神奇,並不是時常都有,但往往產生這種感覺時,我就知道之後做出的決定將會是正確的。”
辛苦的選角工作
在影片裏的眾多元素中,貧民窟裏的“窮小孩”令人印象深刻,這些成群結隊的孩子給這部淒美的感情劇憑添了幾分厚重感。在影片中,導演丹尼·波義耳常常用一些閃回的鏡頭來表示時間的流失--前一秒鐘還是矮小青澀的孩童,一輛飛馳的火車匆匆而過之後,孩童轉眼間變成了少年。但拍攝這些有意思的片段可是難煞了聯合導演洛芙琳·坦丹,因為要在7-14歲的印度少年中選出導演需要的群眾演員可不容易。洛芙琳·坦丹表示,“我們之所以將選秀的年齡範圍定在7-14歲,是因為這個年齡段正是印度孩子接受英國文化的時候,他們從電視、電臺、廣播、流行音樂、甚至電影裏廣泛接觸英語和英國文化,他們就可以在印地語和英語隨便切換,如果我們要拍成主流電影,那麼就可以多用14歲左右大的孩子。”
作為地道的印度人,洛芙琳·坦丹可是幫了丹尼·波義耳大忙。波義耳表示,“我需要她每天都陪伴在我左右,第一是我不懂印度語,第二是我需要細心的她來檢查我的工作是否有疏漏,在片場我真的變得很依賴她。”洛芙琳·坦丹對這次劇組的經歷印象深刻,“其實我更多的工作並非組織而是翻譯,年紀較小的孩子對於英語還不是很熟悉的,他們只聽得懂印地語。我只得把西蒙劇本上一段段一句句的文字翻譯成孩子們能聽懂的話,然後教他們如何復述和表演,再選出我們覺得滿意的人選。當然你對一個僅有7歲大的孩子要求不能太高,反復演練是常有的事。坦白說印地語很有意思的,就好像要表達‘我餓了’這個意思,用英語就是說‘我餓了’,而孩子們如果用印地語就會生動很多,他們會說‘有個小老鼠在我肚子裏鑽來鑽去’,而這句話從孩童嘴裏說出來就會顯得十分有趣。”
異域文化為本片定基調
由於是第一次到印度,所以導演丹尼·波義耳顯得特別小心。“在整個拍攝過程中,我都處於一種學習狀態中,學習印度的文化以及關於文化的種種知識。一是因為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取景,我必須對其有所瞭解;二是我大部分的工作人員也是印度人,為了表示尊重和應該有的理解我必須要學習。”
跟西方文化不同的是,印度文化中的“宿命論”使丹尼受到很大的震撼。“在我們接受的一些意識教育和文化中,講的是‘人定勝天’,只要努力奮鬥就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。而在印度文化中,這種天定的命運異常強大,人在命運面前是很渺小而無意義的。每個人都自有一方天地和自己的角色,人在命運前需要做的只是順天意而非盡人事。”
“在拍攝過程中我所做的只是尊重我所在的這個國家,尊重他們的文化和歷史。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,我就沒辦法做出改變,去強求或去主宰什麼,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下我很難去駕馭和操控。於是,我就任由影片隨著情節自行發展,也許順其自然是最好的選擇。我們只要放開懷抱,用寬容的心接納新事物,奇妙的結果就會產生,事實也證明如此。”
“正如我們邀請到的主題曲創作者,具有卓越才華的曲作家A·R·拉曼,我相信這也是天意。之前我誠心找他合作時,數次都無緣得見,我在倫敦,而他在寶萊塢各自忙得昏天黑地;而這次我們居然在倫敦遇見了他,這也許就是命運在作祟。”
印度文化中除了“宿命論”而外,“性別歧視”也給丹尼留下了深刻印象,但由於影片與此無甚相關,丹尼沒有太多介懷,但他認為就這一點而言,印度的女性度日比較艱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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